從前的日光很慢/車,馬,郵件都慢/一個問候,要等上好多天
從前的月光很慢/有點閑/有點懶/在一杯茶里消磨整個黃昏/在半個夢里看星星滿天
從前的腳步好慢/從一個村子,到另一個村子/要走一天的時間
從前的愛情很慢/慢的,用一輩子去等一個人/慢的,一生只夠愛一個人
現在快,快到每天早早起床/來不及說早安,來不及擁抱/其實,在中城,市中心,5分鐘,茶余飯后的那一點點閑暇時光,就變了一個樣。
現在快,與戀人約會/吃個飯,沒了時間/其實,與時間無關,是心理在作祟。懷著一份平和,在太平南路,圖書館選本
現在快,快到我們總是回憶起以前的美/然后瘋狂想念那些純凈的世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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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蒙蒙亮,打水人就從院里出出進進了,井邊濕漉漉的,大家覺得是十分自然的事。叮叮當當地來,咯咯吱吱地去,組成了別具一格的晨曲。一串串水滴隨著人們的腳步,灑向家家戶戶的門檻。在這晨曲中,有尊敬地問候;也有幽默地逗趣;還有那年輕調皮的伙子,拽著挑水人的擔子轉圈,這個玩笑的結果往往是扁擔落肩,水灑遍地,隨后便是一場追逐戲鬧和旁觀者熱烈地喝彩。
最有趣的要數春天掏井的情景了。每到春旱少雨的季節(jié),井水有些渾了,這時院壩里的老奶總要站在街口嘮叨:“該掏井了!該掏井了!”于是,那些有威望的老倌兒就張羅開了。他們站在街頭巷口高聲吆喝著:“年輕人,掏井……”不多時,井旁便匯集了一幫年輕伙子和前來看熱鬧的娃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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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,是昨日之我與今日之我,是昨天我叫北平,今天我叫北京。北京是現世,現世以安穩(wěn)為主;北平是往事,往事不安穩(wěn)卻有傳奇。
北平之美,美在其格局,四九城,即現在的城六區(qū)。房子都是四合院。不似如今“攤大餅”,圓環(huán)套圓環(huán),大馬路尚未有,城市尺度合適游街。嘆如今幾乎被硬生生的大拆大建變得面目全非了。從梁思成、林徵因到王軍、華新民,呼吁聲從北平傳到了北京,但理想越來越遠,欲望越來越熾。
北京到北平的距離,不是時空的距離,而是心理的落差。中式與西式共存的生活方式,以中式生活被摧毀而告終,而西式的生活方式中,又只僅僅學到了西方的欲望表達,而沒有學到其人文精神。我們生活在同一座城市里,只是那時常有太陽升起,而如今則被霧霾籠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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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母親織布的機子和父親坐著的老椅子,奶奶擰麻繩的的撥架和那一棵撂粗瓷黃碗,老屋木梁上吊著的蜘蛛殘網以及這老宅古屋所散發(fā)的氣息,都使他潛藏心底的那種悠遠的記憶重新復活。尤其是中午那頓臊子面的味道,那是任何高師名廚都做不出來的。只有架著麥秸棉征柴禾的大鐵鍋才能煮烹出這種味道?!薄@是文學與傳統里的故鄉(xiāng)。
1980年代的流行歌曲《我的故鄉(xiāng)并不美》,旋律鏗鏘,節(jié)奏古怪,借冒犯傳統中那個美麗的故鄉(xiāng)意象,將那個時代既盛極一時又遠不夠徹底的反思氣氛推到極致?;ヂ摼W初起時的BBS時代里,70后才子王怡引領,天涯社區(qū)那一波網友們競相同題撰文《每一個人的故鄉(xiāng)都在淪陷》——這是在傳統社會的農業(yè)文明和現代文明之間痛苦反省,三步一徘徊的故鄉(xiāng)。
我們所處的這個時代,既未掙脫農業(yè)文明的襁褓,工業(yè)化還在進程中,現代化又遠未完成。我們就是這個前不著村后不著店時代里的一群尷尬人。既留戀故鄉(xiāng)的溫情與鄉(xiāng)情,又無法遠離城市的資源與文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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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代中國的蟻族、鼠族、啃老族、考碗族,族族辛苦;房奴、卡奴、孩奴、車奴,忙忙碌碌,凸顯的是當今社會高速度、白熱化、超負荷的“快生活”?!翱焐睢闭T發(fā)城市病和社會焦慮等一系列問題,嚴重損害了人們的身心健康。圣者有言:欲速則不達?!翱焐睢钡谋锥?,喻示我們要由“快”到“慢”,過“慢生活”,走幸福路。
“慢生活”并非消極地散漫和慵懶,而是積極地自然與從容。這里的慢,并不是速度上的絕對慢,更不是停滯或放棄,而是一種順其自然地穩(wěn)中求進?!奥睢弊鳛橐环N淡泊名利的心態(tài),一種順其自然的心境,一種積極自信的生活方式,與實現幸福的路徑不謀而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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